《戰逆豪情》Fury


病了一大餐,加上繁鎖的事宜忙得不可開交,弄得很久沒有到戲院看戲了。戲癮併發,碰巧由畢比特主演的《戰逆豪情》Fury剛上畫,小的自是忍不住要入場觀看。

對於小的這個戲癡來說,除了那些濫觴作品以外,甚麼類型的電影小的幾乎都無任歡迎。不過說到戰爭片,小的卻有絲絲的猶豫,皆因這類電影總是困獸鬥,導演一個拿捏不好,隨時悶出鳥來。要是導演技巧超群,效果卻是太沉重了,一仗功成萬骨枯,戰役向來都是人類作的孽,在權力名利的薰心下,當權者肆意侵略,無辜的士兵卻淪為爭雄鬥勝的犧牲品,黃土之下埋葬著幾多無名英雄。小的一向討厭這種紛擾爭鬥,既沒有本事去爭,也不願無恥地去鬥,所以對於打仗電影,小的是有點畏懼式的敬而遠之。

只是《戰逆豪情》Fury陣容鼎盛,畢比特愈老愈吸引,在以前當人人都迷倒於畢比特的風彩時,小的卻總咬不著和弦,但當畢佬開始嘗試演繹不同的角色,用他的名氣幫助許多藝術電影,接拍有深度的故事,與女伴安祖蓮娜不斷地領讓孤兒,在安祖蓮娜接受了重大手術後依舊是恩愛如昔,還刻意完婚以示二人的真心相愛,這樣立體的人格,讓畢佬愈見其魅力,愛屋及烏,其電影亦成為小的必看之列了。

沙拉保夫自拍《變形金剛》以後人氣急升,可惜不仁者不可以長處樂,跟紅頂綠,一個人在倏忽間被吹捧得上了天,沒有堅石的經歷與努力在背後支撐,好容易便會迷失沉淪,剛愎自用,結果在數次醉酒鬧事以後,沙拉不單失去了續拍《變形金剛》的機會,其聲譽也是江河日下。是次電影沙拉飾演督信天主教的五級技術軍士,戲份並不算多,回顧反思也不無唏噓。

另外,《戰逆豪情》裡那個橫蠻好色的一等兵,則曾是美國熱爆喪屍片《Walking Dead》的要角,另一個南美拉丁血統的鬍鬚漢,樣子很熟小的卻說不出在那兒見過他了。

《戰逆豪情》電影背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期,美軍深入納粹德軍重地的情景。年輕的新兵被招入畢佬的隊伍,從未上陣的他處處展露人性善良的一面,婦孺不殺,手無寸鐵者不殺,伏屍地上者不殺……畢佬循循善誘,軟硬兼施,最終把新兵訓練成「機器」,在陝路上以一輛壞了的坦克勇敵數百德軍,成為美軍的英雄。

戰爭總是沉重,在戰場上沒有對與錯,有的只是無休止的殺戮,你不殺人,人便殺你。人性的光輝被完全地泯滅,軍人不會思考是非,只會單純地服從指令,儘管畢佬在團隊背後痛苦莫名,在將士面前他仍要扮演著領導群雄的指揮軍,從而達至將士用命,上行下達。

“Ideal is peaceful, history are violent.”


這是畢佬在教訓新兵時的一句對白,同時敲響了小的心中的和弦,縈繞心頭,揮之不去。說理想,甚麼社會主義、資本主義、民主社會、共產世界講起來時冠冕堂皇,處處可見烏托邦。實際嗎?任何一個社會只要牽涉到人,中飽私囊,暗中圖利的情況便會出現,每個人都務求為自己得到更多,既得利益者用不同的手法制度去鞏固自己的勢力、去剝削無權無勢的人民。貧苦百姓憤起反抗,成王敗冦,成功了便成為下一個既得利益者,將當初慷慨激昂的偉論忘記得一乾二淨,到頭來只是將得益者與受害人的身份來個大轉換。自古以來皆如是,世界從來都沒有公平,人們只能在既定的環境與條件之下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,這就是鬥爭裡唯一的公平。